所需时间不多,生产时也没有承受很剧烈的疼痛。 这大概是所有女子生孩子时最幸运的事情。但那血淋淋的场景,依旧让长孙焘心疼不已。 事后,长孙焘并没问孩子的性别,只是心疼地望着陆明瑜,用袖子为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水,而后把脸凑了过去。 “晏晏,不生了,我们再也不生了。” 长孙焘的脸,比产后虚弱的陆明瑜还要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