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 陆明瑜倏然睁眼,天光把双眸刺得深疼。 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住。习习凉风拂在面上,过了一会儿,她徐徐睁眼。 与此同时,她的神思也变得清明。 她正躺在树干上,适才也因为近来神经紧绷而进入了梦乡。 “这是做噩梦了?” 长孙焘坐在离她不远处,便是长孙焘发现了被噩梦困住的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