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个白眼,干脆利落地挂掉电话,再说下去,我怕自己笑出声来。 江家,江云山! 这可真是,瞌睡了有人递枕头啊,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触他呢。 当初,我爸娶了后妈之后,后妈说我八字硬,克死亲妈又要克她,找人把我送到远在贵州的亲戚家抚养。 亲戚收了钱,变着法的虐待我,一天一顿打,饭也不给我吃,寨子里有个隐居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