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老鼠山,黑的吓人,伸手不见五指,我们头顶戴着矿灯,笔直的灯光打出去,只能照亮身前一小片地,再远处,逸散出去的光线,仿佛都被树木给吞噬了。 狗哥从包里掏出一卷登山绳,示意每个人都扣在包上,四个人连成一串。 “这个老鼠山,山缝很多,晚上乌漆嘛黑,保不齐谁踩空就摔下去了,绑一起,互相有个照应。”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