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江辰泽头微微偏了一下,半歪着脑袋看我,嘴角斜斜勾起,完成一抹锐利的冷笑。 “过分吗,你对我做的更过分啊。” “只要想到你这样的人,这几个月一直住在我房里,甚至跟我躺在一张床上,我就想吐。” “陈姐——” 江辰泽扭头吩咐女佣。 “一会把我房里所有的床铺被褥都扔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