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弓起,手上自然也没了力气,两手一松,直直往下坠落。 我跟刘大牛看得同时倒吸一口冷气。 万幸,钱道长运气好,没掉下树,依然落在之前第一个分叉点上。 只不过他此时的姿势是躺在那个分叉点上的,侧面躺着,一条胳膊往外探,垂进浓厚的白雾里。 刘大牛急得直跺脚。 “钱道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