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江先生,谢谢。” 江云宴微微一笑:“不客气,任何一个人见了都不会袖手旁观,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。” 沈清宁摇头:“不,不是谁都会这样,季川就不会。” “季川可能觉得程夏病情更重一点。”江云宴试图为季川解释。 “江先生,你别替他说好话了,胳膊就算再痛也不会要命,在他心里,我和安安不祥会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