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都是合法赋税,并无...并无...” 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,一个劲地擦着额头的汗水。 林丰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一群人。 “文程,我记得你那里还有一份木本田的供词,不知说了什么?” 文程连忙躬身上前,从怀里摸出一张纸,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字。 “将军,木本田曾供述,清水县并非只有他一个人给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