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装的？”

“对啊！”陈弄溪毫不客气，她点点头，“我当时就快要碰到她了，结果她一下就醒了，我靠近她的时候，察觉到她的呼吸都变了，她就是故意的！如果是裴明城给她做人工呼吸，她才不会这么早醒过来呢。”

我皱起眉头，回想着沈沁溺水时的情景。

我游到她身旁时，沈沁紧紧地抓住我，我当时只以为是溺水之人的本能反应，如今想来却可能有其他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