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拼命的挣扎了。 我们顺势将他的头颅从木桶里面挪了出来,恰好晓雪一直随身带着紧急治疗的药物,趁着这个当口,索性替他将额头上裂开的口子也一并处理了。 “你们…你们…究竟是谁?”不知过了多久,那家伙才终于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,沙哑的声音同他稚嫩的脸庞根本无法相提并论。 学着林婕的样子,也点了一根香烟,吐了口烟雾,然后故意清了清嗓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