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柰何,徐舒曼一个枕头丢过去,就气呼呼趴在床上面生闷气。 她也想下床,跑去浴室找徐千鲤麻烦。 奈何下不了,浑身发软,腰酸的很,某处还隐隐作痛。 回想起昨晚上的一夜疯狂,饶是她曾经跟了徐千鲤三年之久,也还是不禁害怕。 还从来没有见过徐千鲤有那么粗暴狂野的一面,昨晚上她是真的怕了,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