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祁拍了拍墨深白的肩膀,没有多说什么起身也走了。 谢庭西坐在沙发上,修长的双腿重叠在一起,镜片下一双深邃的眸子波澜不惊的盯着他,像是在他的脸上寻找什么。 墨深白敛眸,“你还不走?” “陆鹤云是一把好剑,但太锋利的剑往往很容易伤到自己。”谢庭西唇瓣轻启,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,“你把织云和公司交给他,非明智之举。” 所有人都走了,墨深白的姿态也绵软下来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