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虞遥看了许久,缓缓坐直了身子。 “许明思,你什么时候学的修复古董?” 虞遥微愣,抬头,正对上周淮墨深邃的眸子。 那双漆黑的眸子,如同死水一般,平静无波。 偏生这人又生了一双丹凤眼,看得久了,不知不觉间,就陷进去了。 虞遥撇嘴,收回视线,低下头。 “我爸公司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