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律,我去开车。” 周淮墨“嗯”了一声,冰冷的视线落在虞遥身上。 那深沉的目光,像是在谴责虞遥的不准时。 虞遥连忙走过去,提起周淮墨的行李。 “昨晚有一个修复的单子,我花了点时间,睡晚了。” 周淮墨瞥了她一眼,这才收回视线。 显然,周淮墨虽然脾气像硬邦邦的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