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,是尊敬。” 虞遥叹气,盯着瓷器上湛蓝色的花纹,若有所思。 “每个修复师擅长的领域不一样,交手的时候,总是会有所顾忌的,这并不奇怪。” 周淮墨了然的点头,视线落在虞遥那纤细的手指上。 因为常年和文物接触,虞遥的手并不细腻,仔细看去,虎口处还有些粗糙,那是因为长时间拿着工具处理文物造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