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怎么样?” “周先生放心,输完液,好好休息,过两天就能好。” 周淮墨“嗯”了一声,视线越过医生,看向睡在病床上的人。 她的眼睛仍旧红肿,除去那红肿的眼睛,整张脸惨白惨白的。 “啧啧。”祝礼抱着双手靠在墙壁上,打量着虞遥的模样,戏谑道:“你说这下手的人可真狠,对一个小姑娘这么残忍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