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像货物一样出现在行李舱里。 “我在哪里?”他突然想起什么。 所幸受伤不重,只是手臂被割了一刀,似乎称它为惩罚有些太轻了。 伤口仍然是早已快速恢复,但只是止住了血,并没有愈合。 而因为出血惊人,他满身都是血,俨然一个血人。 爬起来走到舱门,飞机似乎刚刚落地,秦木抬头便看见他日思夜想的两个字。 “江城,江城机场!” 只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