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开始了,他也因此成为我以后抬棺生涯中最重要的伙伴之一。 想到这里我心中顿时就有了打算,“老板,这些药多少钱?我替他付了吧?” 老板微微一愣,“小兄弟,你们认识?” “呵呵,就说多少钱吧?”我先着说道。 老板讨了个没趣,拧巴着眉头想了一下,“这次的药两百块,加上之前偷了几次,少说也有一千多块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