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玉是可以不死的。

不陪自己追击西门异形的话……

不和自己重返道君洞府的话……

不替自己挡住杨奇那刀的话……

苏安然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
他无法明白，当时的青玉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和想法，才会选择那么做。因为这所有的事情里，只要青玉稍微有那么一点不乐意的话，结果与现在是截然不同的。

但是现在，青玉已经不在了，所以苏安然也没办法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