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俩,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情。

合同签完,我将工作交接完后便将辞职报告打出来,送到乔晚瑜办公室。

办公室门虚掩着,许言此时就在办公室里。

俩人不知道在说什么,离得很近。

我看着乔晚瑜的侧脸,带着温和舒缓的笑意。

这是她从未对我有过的神色。

在我面前,她总是处在一种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