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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,过几天办完事情他就回去了。不知道下次见是什么时候,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乔晚瑜说这话时,似乎很伤感。

我张了张唇,最终还是选择闭上。

“对了,今天在病房的时候你有事情要跟我说,是什么事情?”

她调整了心情,又温和地问着。

可此刻我已经没有了想说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