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放得特别低。 换做任何一位金丹期医修被白隐这样问,肯定都会激动得难以自抑,但陈轩知道这位老者身份尊贵,却仍是面色平静的回答道:“老先生,我这套针灸术乃是家传医学,并没有拜谁为师,至于祖上如何学得这门针灸术,晚辈就不得而知了。” “哦?原来是这样吗?”白隐只是微微讶然,倒也没有多问,“你这套针灸术,确实有很多俗世医道的手法,白某只是没想到,世俗医师竟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