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沉,垂下了头,复读不是不可以,可是她要怎么把追他的热情和毅力用在枯燥的学习上呢? “我怕……” 她抬起头,话还没说完的时候,便被突然封住了口,初秋的凉风习习,她穿着及踝的长裙,而他总是黑裤白衬衣,微风撩起她的裙摆和长发,他的吻轻而浅,长长的睫毛服帖的盖在眼睑,那一刻,沈夏唯脑袋里一片空白,明明是秋天,却像置身于百花齐放的春天,花香沁人心脾,鸟叫清脆悦耳,色彩迷离得让人晕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