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如初听后顿了一下,他自嘲一笑,说道:“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,弦乐都已经不在了。” 陈长生说道:“陈某曾听公主时常说起殿下,那时嬨妃不曾疼爱弦乐,景帝也极少在意,唯独只有你这位皇兄乐意陪着她。” 燕如初叹了口气,说道:“她应当恨我才是,毕竟所有人都在责备她,欺负她的时候,我却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,甚至一点担心的神色都不曾流露出来。” “这又从何说起?”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