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走着,他一边与陈长生解释道:“他叫,唉,我也记不得了,他脸上麻子多,都喊他麻子,是个打拳的,五十多年前来的这里,那时候他还能一人战两尊六境,到如今,一尊都有些难了,练拳的,身上暗伤数不胜数……”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,只是微微点头,默不作声。 这城墙上的人不多,一眼望去也不过二三十,各有各的模样,瞧着没有半点规矩。 宋孤刀无奈笑道:“虽然他们一直以来都没什么规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