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十八岁,春朝,赌钱赌的分毫不剩,偷走了家中长者的棺材本,又输了个精光,家业败光,不知收手。” “后来又如何了?”陈长生问道。 老者垂着身子,继续说道:“家中无财请不起稳婆,虽说保住了孩子,但其妻却因难产命丧于此,而他第二日便转头将那襁褓中的孩子,卖与了人牙子,枉为人子!” 老者的语气明显的重了几分。 身形也不禁晃动了片刻。 陈长生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