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衫飘动之间,陈长生眼前的视线流转。 手掌抓着那铁索,来到了那洞口。 洞口尤为微小,只能容纳一个人佝偻着身子走进去。 而在那洞口左右则是插着许多用作支撑的原木,许多都有些腐朽了一掰就能化作碎渣,但亦有许多新的圆木,甚至有一根都还带着青皮,似乎是近些日子才立在这里的。 陈长生俯下身子进了那洞中。 一眼望去,便见对面有光亮传来。 ‘这是将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