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过后,陈长生却是忽的一顿。 “竟是这般……” 陈长生呢喃一声后放下了手。 如今弦乐的处境,并不好。 可再多的事都是劫数,他也没理由去管这些事情,毕竟是他们自己造的孽,再者说,上次在流云观的时候弦乐便道明了一切,所有结果,她都一力承担。 陈长生摇头一叹,便也不再多想。 如意眨眼问道:“刚才是陈叔叔的朋友吗?” 陈长生点头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