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一次后,便再也没回过剑山了,我等也没有收到过任何消息。” “这样吗……” 陈长生轻叹了一声,说道:“他兴许也是散漫惯了,想来也不会被人知晓踪迹。” “长老的确是这样的性子。” 徐诚惶早间还与这位景长老有过接触,也知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,特立独行,且又逍遥自在。 “能不能再遇见,还是得看缘分了。” 陈长生笑了一声,却也没再多问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