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平平无奇。 看不出神韵,也没见任何异彩。 就好像是寻常写出的一字罢了。 陈长生放下了笔,挥袖之间,那墨迹干透。 玄诚子望着那个字,心中则是无比激动。 寻常之目自然肯不出这字的厉害之处,法眼一观,玄诚子才从那微弱的墨迹之中看到了些许天地道韵。 他这般道行,却也只看出了这一星半点。 一字镇山,绝非虚言! “多谢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