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发苍苍,身形也有些伛偻了。 但依旧还在招呼着客人,熟客来了也会攀谈几句,吩咐几盏茶水,坐下后便也是算账看本,就没歇下来过。 照他的话说,这酒楼是他的一辈子。 这些年来,家中也有许多家业,酒楼铺子也甚多,他也该到了养老的年纪,但还是从未离开过酒楼。 这是他这位老人家的念想,舍不得的念想。 “小二,去给那桌的客人上壶酒。” “小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