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三十二章 结仇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或许是几秒，或许是几分钟，等到李子明终于长哼了一声的时候，李峰早就已经将政策的片段略过。

“呃……”

李子明不是因为听不懂这个李峰说的话，而是恰恰相反，他太懂了，懂得越多越痛苦的含义就是一直自下往上。

越有能力，越无法去做的人，往往才是最痛苦的一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