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川把桶拿出来,重新打了井水。 他脱了上衣,只留底裤,然后提起桶从直接浇下。 姜媚别过头,把那句“伤口不能沾水”的劝告也咽了回去,正想回屋,裴景川开口:“帮我拿下皂膏。” 姜媚找到皂膏拿给裴景川。 已是下弦月,天边只有一弯小小的月牙,院子里没什么亮光,姜媚的眼睛早已适应黑暗,还是看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