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还是揪在一起。 之前两次裴景川也是这样受家法的吗?他那时认错了吗? 姜媚的思绪被鞭子的声音搅得很乱,心也很乱。 不知过了多久,鞭子声终于停下,裴父失望至极地开口:“既然你如此顽劣不逊,那以后莫要再说你是裴家的人,跟你的儿女情长过一辈子吧。” 姜媚回过头,裴景川身上的里衣几乎已经被血染透,她想上去扶他,被人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