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,”我低声说,“明明是心机那么深的人,我却看不出来,我是不是挺没用的,我甚至还把他们当成亲人——三年啊!” 江加霖没有说话,只是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,说,“上车吧。” 我没有动。 半晌,我把他的外套脱下来,递还给他,说,“谢谢你,不过我想一个人待一会,你先走吧。” 江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