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地喊了句「二哥。」

莫书顿了顿并没有看她。

老爷子叹了一口气「也好。」

「既然已经你们都有了决断，那么就写休书吧。」

莫管家端着纸和笔放在莫戈面前。

莫戈没有犹豫，拿起笔直接就把和离书写了。

李淑华看着他那没有一丝犹豫的样子，只觉得心寒，毕竟多年的夫妻，他倒是干脆利落。

莫渝川很早就知道他夫妻和母亲的感情不好，但是从来没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