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娘,”神情严肃的大夫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”宁拆十座庙,不拆一桩婚。” “只可惜我是个离婚律师,所以这话放在我身上可得倒过来说,”颜诗诗幽默地自嘲,“叫宁拆十桩婚,不拆一座庙。” “那你倒是够敬业爱岗的,我看你这一天就要拆两桩婚,都到妇产科来拉生意了,天底下的离婚律师要都像你这么敬业,恐怕这个世界上就剩不下几对夫妻了。” 颜诗诗咧嘴一笑,“不至于,不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