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见时的潇洒傲慢,这些天他经历了什么,她不禁想。 他看着陈醉平淡如水的面孔,她越不说,他越着急,他自知有些无理取闹,有些过线,来去都是他定,半点不给她选择,然而他再难以控制,他胸腔里面的那份渴望和急切,怎么克制都办不到。 他可以不要尊严,可以不留退路,可是他又该怎么做挽留,他只剩祈求和耍赖。 他捧起她的脸,手指和手掌不敢用力半分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