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没有顾子柔那么无脑也懂得观察眼色。

是不是已经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任你欺辱的少女心里很不好过啊？有没有那种一拳打在棉花里的感觉？

这就好比一个自己长期以来一个任自己揉捏的玩物，突然有一天它变了，变的不再那么听话了。这种感觉是不是不很好受？

但是你也终要相信，再听话的玩物也是有脾气的。它只是在等，等一个时机。时机一到，那么你印象中的玩具也就因此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