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她爱慕宁王,她爱慕的是哪个宁王,她可分得清? 皇帝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,或许,她说的那个宁王是他‘扮演’的,只要他点燃烛火,叫她看清楚,一直以来夜间同她私会的人是谁,她便会收起她方才那可笑的言论。 他松开她的手,转头去拿烛台。 荷回听着他动静,不知发生何事,只觉得是自己方才的话他没听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