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退了下去。

裴云之除了在二人将他架起来脱外袍的时候眉梢稍微动了动之外,其他时候大都没有什么表情。

终于,脱到了裤子。

裴云之的裤子从里到外都湿透了。

御医对此并不奇怪,他走过去蹲下,尽职尽责地检查了起来。

眼睛大略扫过腿上的斑驳伤痕,又伸手按压,甚至在触碰到小腿肚子的时候,在自认为裴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