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,“咕咕咕——” 手机屏幕凉凉的,忻夏麦用额头顶着,睁着大眼睛看天花板,她又梦到那个轮椅男孩了。 床头就有画,忻夏麦问画:“我认识你吗?” 可惜画不会回答。 额头上的手机响了,来电人是唐喻。忻夏麦蹦跶起来,期待唐喻是带着好消息来的,“唐老师晚上好。” “嗯,你病了?” 这么明显吗,好像声音是多了几分重鼻音带来的磁性。 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