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不疼,是我自己不小心的。” 盛安乔端着咖啡过来,亲昵地抚了抚于眷的头发,问道:“聊到哪儿了?” “刚跟小姑娘道歉,”于眷耳尖红红,“我做长辈的太不懂事,但唐喻太霸道,他怎么能把这事捅到你那去呢1 这声抱怨语气不大好,忻夏麦疑惑却不敢问,唐老师的做事风格她还没摸清。 “这孩子真是气太盛,”盛安乔是开玩笑的语气,“他要我参加黄老的八十大寿,不仅给我发了两次邀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