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回回都来听我抚琴,虽未曾单独见过,但我还算是有些印象。” 话说到这里,她轻轻抚了抚耳垂上珍珠耳坠,那珍珠个头极大,且饱满无杂色,摇摇晃晃挂在耳边,清丽动人。 “你说的另两人……也许曾经来过吧。” 指了指窗外,正好能看见一群男子拥挤在一起,拿着笔愁眉苦脸的模样。 冷曼悦嗤笑一声,“我虽三五日才表演一次,但次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