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程中大多夜间都在野外席地而睡,许久都未如此安稳地躺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床铺上。 主要是她也实在没有精力去打水烧水,然后沐浴更衣,换上干净的被褥…… 脏就脏吧,床脏她也脏,谁也别嫌弃谁。 她满足地闭上双眼,刚放下心神准备入睡。 院子口却突然传来了嘈杂声,隐约能听见王静榛的声音。 “言妹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