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有一日,竟连喝水都这么难。 言淡忍了许多日,就在这刻,止不住的委屈从心头涌出,她紧闭双眼才压了下去。 没有血色的嘴唇,带些淤青的皮肤,疲累的面容,瘫在角落的女子好似个可怜兮兮的乞丐,和精致华美的房间格格不入。 杯子见底,言淡还有些意犹未尽,可惜那瑾儿生怕挨到脏东西,不肯再喂。 瑾儿把杯子单独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