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疯了。” “疯了还记得报案?” “据说徒步走了很远,找到了巡逻的捕快……” …… 言淡耳旁略过捕快们轻声的讨论,眼睛却透过栏杆缝隙,望向蹲在角落头发花白的老婆子。 她大约五六十岁,脸上满是沟壑,泪水顺着皱纹流淌,看起来好不狼狈。 身上打着补丁的布衣勉强还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