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不了心中难受和愤懑。 言淡站起身,远观女子足迹,绕道芦苇地的另一侧,在女子行迹中,果然发现了不少压痕和折断的芦苇。 “她是从这边进入。” 脱离了芦苇地,小径的脚印更多更杂乱,追寻到另一片田地前方也未能找到半点血迹。 行迹就这么断了。 但随着言淡的脚步,离芦苇地越远,附近的人家也愈来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