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,身体也朝侧旁倒去。 “小心。”言淡恰好在身旁,一把扶住她。 观其脑后的伤处,虽进行了简单包扎,但此刻白布渗出些许血迹,看上去有些许可怖。 “你还是去妙春堂好好诊治一下……”言淡搀着她坐下,看她还要反驳,拍了拍其肩膀,“万事急不得……况且我去帮你领牌子,你在这好好琢磨下怎么写,不耽误事。” 如今写报告言淡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