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饮尽。 四人把酒言欢,闹了足足一个多时辰,到戌时五刻才结束。 言淡叫来了跑堂的准备付钱,虽然已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这价格依旧让言淡瞠目结舌。 好家伙,就这么一顿,便要了六两多,超过自己的五两预算。 难怪这樊庆楼,并不像其他酒楼那样在单子上或木牌上把价格标出来。 她从荷包中数出足够的